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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唉，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，可惜了。”
“怎么下得去手啊……”
“那个视频真的换谁能受得了，她爸妈也是，这样了就送去看医生嘛，还非要过什么生日。”
“豪门都是注重脸面的。”
她在不同的地方听见了这些言语，但又好像是走到哪都有这些言语，慢慢的，就好像充斥了她整个世界。
视频点击率没过万的时候就被强制删除了，所有的讨论和有关言论都被清除，一些固执的账号也被第一时间封禁。
但坏事就是会传千里的。
这些言语没有了很大范围的扩散，却是遍布了她整个周身。
她站在风暴中心，整个别墅却是温馨的生日宴会的氛围。
粉色的，易碎的。
摄影机对着她，她又看到红灯闪烁。爸妈微笑着在台上致辞，她站在一侧，旁边是搂着她肩膀的哥哥。
她有些呼吸困难，所以垂下头让长发遮盖住自己的神色大口的喘气。心跳加速，先是手，然后是全身开始发抖。她站不稳。
哥哥一把搂住了她，在她耳边焦急的唤她的名字，她觉得他的声音好远，虚无缥缈的。
她想，那个“坏人”是想拉着她一起死的，他没有给她留后路。
——
“后来好像在学校也因为这件事发生了一些什么，她就出国了。”王学皱着眉，眼底流露出哀伤的神色。
有一种喜欢的开始，是因为心疼吧。
盛泽域陷入了长久的沉默，整张脸隐没在阴影里。
良久。
“我应该怎么做呢？”盛泽域抬头看王学。
他真的有些迷惘了，赵宜宁给他的印象完全不是录音里的样子，她骄纵，外向，能说会道，完全不像是经历了世界中阴暗的那一部分的人。他以为她是被娇惯疼爱长大的。
“陪在她身边，给她信任感。你是她的丈夫，也理应给她足够的爱。”
王学以一个心理医生的身份说这些话的，对于自己而言，难免苦涩。但他也却是认为，面对一个结了婚的人，自己不该抱那么多念想。
给她爱。
盛泽域捏了捏眉心。
他爱的是别人不是她，他没有想过和她有太多的感情发展。
“我给不了。”
……
王学嗤笑了一声“给不了？”突然又转换了神色，眉目间一片阴冷“那你和她离婚，我给。”
“呵。”盛泽域听笑了“你收敛收敛。”
盛泽域站起来，俯视着王学“录音的事谢谢，但离婚，不是你我说了算的。”说完转身走人，倒也潇洒。
王学心里想，要有多不在乎，这种程度的挑衅也不置气。
——
两天后照常有摄影团队前来拍摄，但赵宜宁发现家里多了很多彩色的小房子，和她之前闲着没事看得亲子节目里的一模一样。
盛泽域翘着二郎腿，懒散地坐在沙发上，一副痞里痞气的样子“陈薇薇，剧本呢，给本少递过来。”盛泽域右手往上摊。
陈薇薇从包里翻出来，正准备放上去却被赵宜宁抢了先，“唰”的一声飞到盛泽域脑袋上。
“你大爷，自己没手没腿？指挥谁呢。”
盛泽域被这突如其来的“飞镖”吓了一跳，愣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