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8 三个手足无措的男人

赫连笛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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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璇儿?”

    “璇儿?”

    “璇儿,你在哪儿?”

    魏君残昨夜一直没睡觉,在心里将那个叫慕予寒的家伙诅咒了好几遍,今儿个一早醒来,就发现上语璇不见了,顿时紧张的叫喊了起来。

    上语璇还以为发生何事了,急忙跑了回去。

    就见魏君残眼睛通红的望着她,之后跑到她面前,紧紧的将她搂进了怀里,顿时心都化了。

    “魏君残,别紧张,我没走,没走。”

    “璇儿,不准,你叫,慕予寒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听到这句话,上语璇整个愣在了原地,她叫慕予寒了?不可能的,她怎么可能叫那个男人的名字。

    “不准,你叫。你,我的。”魏君残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焦急,见上语璇不回答他,就更紧张了。

    “我不叫了,以后都不叫了。”上语璇回抱住了魏君残,刚抱住他,肚子里的小家伙又狠狠的踢了她一脚。

    上语璇哎呦了一声,顿时捂住了自己的肚子。

    魏君残以为他抱的太用力了,把上语璇抱疼了,急忙松开了手,“璇儿,璇儿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……”上语璇刚想说,她没事,结果就感觉自己的下身有东西流了下来。

    她低头瞧了眼,有些想哭的抓住了魏君残的手臂,“魏君残,怎么办?宝宝好像要出世了。可是,明天才刚九个月啊。”

    魏君残见上语璇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,也不知该怎么办,急躁的抓了两把头发,急忙抱起上语璇朝竹优尘的房间跑了去,跑到房门外,一脚就踹开了竹优尘的房门,大叫道,“竹,竹!”

    竹优尘被上语璇灌了以往醒酒汤下去,脑子还有些昏昏沉沉的,正想好好的睡一觉,就听到了魏君残鬼哭狼嚎的大叫声,顿时头疼的就从床上爬了起来,还来不及叫骂,就见魏君残抱着上语璇跑了进来。

    看到上语璇的模样,竹优尘的酒一下子全都醒了。

    他虽然没有接生过,但也知道上语璇这是要生了。

    “竹优尘,宝宝要出世了吗?可是还不到九个月啊?怎么办?”上语璇缩在魏君残的怀里,她的肚子好痛,痛的她的身体都快要裂开了。

    “魏君残,快把璇儿放我床上去。”没接生过,可他好歹还是个大夫,而且还是圣海大陆鼎鼎有名的神医,知道上语璇有了身孕后,他更是恶补了这方面的知识。

    魏君残也急,急的本就通红的双眼更是红艳,抱着上语璇就放到了竹优尘的床上,拉着竹优尘大叫道,“竹,竹!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,别吵我。”竹优尘又急又怒的冲着魏君残吼了声,接生,接生应该做什么?

    水。

    对,对,热水!

    “魏君残,你去厨房熬些热水过来,快去。”他也顾不得魏君残那超强的破坏力了,看到上语璇难过又紧张的捂着肚子的时候,他的心已经彻底的乱了。

    魏君残闻言,急的都不知道门在哪儿了,看到窗户,就从窗子里飞了出去,直接将窗户给撞飞了出去。

    竹优尘也来不及看一眼他那惨不忍睹的房间,翻箱倒柜的就开始找药物,接生?他哪里会接生啊?

    “竹优尘!我肚子好痛!”上语璇躺在床上,汗水不停的从额头上涌出来,“你过来啊,过来帮我接生啊,你不是神医吗?宝宝不可以有事的。”

    “璇儿,你现在需要保存体力,别紧张,有我在。”竹优尘搬了一箱子的瓶瓶罐罐放在床头,他救人无数,什么疑难杂症、紧急情况没见过,却从未如此紧张慌乱过。

    上语璇也想不紧张,可是她肚子痛啊,而且肚子里的是她的孩子啊,而且宝宝还不到出世的时间啊。

    她明明已经很注意了,可是为何?为何还是早产了?

    “璇儿,你听我的,吸气,呼气。”竹优尘抓住了上语璇的手,对着她下令道。

    上语璇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呼吸,跟着竹优尘的节奏,吸气,呼气,保存体力,可是肚子还是痛,宝宝还是在肚子里。

    魏君残破天荒的将热水给熬好了,还把整个锅都从厨房给搬了过来,竹优尘直接忽视了魏君残脸上和身上的黑炭和脏乱,将热水给倒到了桶里,对着魏君残道,“你再去多熬些热水,越多越好。”

    魏君残拿着那个锅又跑回去了。

    厨房被魏君残搞了个摇摇欲坠,最终总算是熬出了三大桶的热水,魏君残被赶到了门外,竹优尘则在房间里替上语璇接生。

    结果是,上语璇从早上生到了中午,都快没有力气了,肚子里的小家伙还是没有出来的趋势。

    上语璇觉得自己这次是真的要死了,抓着竹优尘直道,“一定要保住孩子。”

    竹优尘闻言,有些生气的甩开了她的手,冷厉道,“你若死了,就算孩子能活着出世,我也定会送他(们)下去见你。”

    “竹,竹!”外面又传来了魏君残的声音,一整个上午,魏君残凭借他那超凡的破坏力,几乎将外面的竹林全都毁了。

    “别吵了。”竹优尘咆哮了声,要是可以,他倒是希望生孩子的是他!

    北慕,寒王府

    慕予寒从昨日开始,便不正常,先是心痛的几欲将其撕裂,昨晚又是打了一晚上的喷嚏,今儿个一大早,他找明月给他瞧了会儿,明月只说他是偶感风寒,需要多加休息。

    明月刚走没多久,他的心就开始突突的直跳,彷佛是要发生何种大事了。

    这种紧张的感觉,一直从他醒来持续到了午时,也不见得有任何退散,他在自己的房里来回的走动着,他也不知他究竟是在紧张或是在期待些何物。

    只是,他不这么走着,他的心就越乱。

    即使是兵临城下,即使是血战沙场,他也从未如此紧张,如此心乱过。